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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土地行走”的《生命册》
说起李佩甫,同为河南老乡的作家李洱对其创作知之颇多。他向笔者介绍说:“李佩甫用了十几年时间,完成了他的‘平原三部曲’。他一直在写平原,他的平原就是他的中原,就是他的中国。三部曲中,影响最大的是《羊的门》,但我猜想...[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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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兽鬼》说起
《人兽鬼》写在最初便已此地无银的标榜过,书里的人物情事都是凭空臆造的。不但人是安分守法的良民,兽是驯服的家畜,而且鬼也并非没管束的野鬼;他们都只在本书范围里生活,决不越规溜出书外。假如谁要顶认自己是这本集子里...[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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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花开》后林白"透明"了
当代女作家中,林白的写作是活跃而且引人注目的。她的几部代表作可以画一个创作曲线,起调很高,是《一个人的战争》,接下来的《守望空心岁月》也是对女性即使在爱情中还是漂浮状态的书写;《说吧,房间》是一个离婚下岗女性一...[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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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万物花开》看林白小说创作的狂欢化
从《一个人的战争》到《万物花开》,林白的小说世界开始由内向外地打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林白以狂欢化的鲜活的写作姿态为我们展现了一个充满原欲的愚昧而真实的世界,尤其《万物花开》中,多种语言的交织,多重叙述主体的呈现...[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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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把我定位成女性主义写作者,是极大的窄化
1990年代的林白以《一个人的战争》《说吧,房间》《回廊之椅》《同心爱者不能分手》等作品确立其作为“女性主义”“身体写作”“私人写作”等代表人物的地位,向内将女性经验书写到极致,这是文学史意义上的林白。而作为她...[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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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立勃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新疆是一片充满诗情画意的地方,也是许多作品的落脚点,其中兵团是新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境内,是中国现存的最后一个生产建设兵团,也是中国最大的行政区划单位。而下野地镇是农八师下辖...[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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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立勃的小说
谈论董立勃的小说,必得涉及他曾经生活过的团场和连队。立勃的老家在山东,但真正开始同大地的接触,却是在兵团团场。团场才是他的“像邮票那样大小的故乡本土”。...[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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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张懿翎著长篇小说《把绵羊和山羊分开》
《把绵羊和山羊分开》取材自作者青少年时期的插队生活,那自然是文革时期。有关文革的叙事,在以往小说中,多表达为集体的记忆,力图反映出那个特殊年代给全体国民打下的显明烙印,因而,主要是历史和政治的叙事。...[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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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绵羊和山羊分开》读后感
小说的题目很特别,让你看了题目猜不到里面的内容,但却可闻到一股村野的淳朴气息,这是第六届茅盾文学奖入围作品,顶着这样的光环又有着这样吸引人的名字,让你迫不及待的把它翻将来看。 作品写的是在文革年代父母入狱...[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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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洱和他的代表作《花腔》
那么,《花腔》到底是怎样的一部作品呢?简单地说,李洱写了一个知识分子,可是这个知识分子从未出场过,是通过三个人在不同时间段的回忆来呈现的。此人名叫葛任,延安时代的一个重要人物,精神气质上是有点类似瞿秋白的。李洱自...[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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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洱《花腔》之后的变化 现实是历史的一部分
乡村急剧的社会变革,首先是我关注的焦点,其次是我表达和做出诉求的载体。我乐于承认,我是以自己所期望的知识分子的立场来写这部小说的。我想,我或许表达出了乡土中国在现代性进程中可能遇到的许多问题,比如传统伦理与民主...[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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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檀香刑》
小说封底广告上说,“这部小说是对魔幻现实主义和西方现代派小说的反动,更是对坊间流行的历史小说的快意叫板,全书具有民间文学那种雅俗共赏,人相传诵的生动性”。莫言在《后记》中也说,“我的这部小说也不大可能被钟爱西方...[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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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刑》读后感
读《檀香刑》内心的变化是难以用语言描述殆尽的,有时平静地犹如一潭死水,有时又激昂地犹如一瀑喷泉,不管如何,在内心深处总会有些隐隐作痛,不得不佩服作者莫言的手法高明,通过一个个人物的自我剖白,把人物内心与故事情节紧密...[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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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刑》:酷刑的背后
《檀香刑》,全书充斥着一种血淋淋的腥味和带有触感的猩红色。单从作品出发,这确实是一部很难使受众兴起阅读欲望的作品,不是因为它的故事性和艺术手法,而是血腥的太过真实,阅读后即产生一种作呕的迷蒙感,残忍和麻木近乎眼底...[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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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去的骑手》读后感
小说写青海军阀马步芳的堂弟马步英(后改马仲英),不满军阀对西北人民的屠杀和掠夺,以七人之众举义旗,先同冯玉祥部作战,后败走沙漠进军新疆,先与金树仁作战,再与盛世才对垒,被盛世才勾结苏联红军围攻战败,再被斯大林请到苏联学...[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