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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帆:末代知青罗曼司的背影
四十多年来,反映知青生活题材的作品可谓汗牛充栋,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开始的“伤痕文学”,多以知青生活为主流,且以悲剧色调为轴心展开故事情节的铺陈,从“青春无悔”到“反思苦难”,再到“选择遗忘”,“知青...[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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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一种愿以拯救性教义为自我的文体
摘要:在现代性当家和全球化作主的日子里,命运之不可测完美地呼应于人生无常,被偶然性紧紧包围的现代人被成为偶然人,面临着歧路和穷途,新诗应运成为展示偶然人的认知经验和生活体验的语言装置。每一个被现代汉语...[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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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莹《张文宏医生》:焦虑、常识与职业精神
如果说整个人类在2020年与新冠病毒的猝然相逢是一场毫无征兆的“遭遇战”,那么,程小莹的长篇非虚构文学作品《张文宏医生》(载《收获》长篇专号2020年冬卷)的写作,也肯定带有某种突出的“遭遇战”性质。...[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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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之外——关于汪曾祺小说的“去主题化”叙事
1980年代初,汪曾祺小说《异秉》《受戒》《大淖记事》等相继问世,那些温润而平易的叙事,竟给人十分强烈的震撼。其时,“伤痕文学”方兴未艾,“寻根小说”尚未崛起,那一阶段的作品具有长久生命力的并不多,现...[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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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实哀歌到时代寓言——论《天堂蒜薹之歌》的版本变迁与民间面向
作为莫言第一部严格意义上的长篇小说,《天堂蒜薹之歌》是寂寞的,也是独特的。1987年山东省苍山县发生一起因政府处理蒜薹收购不当而引发农民不满的事件,义愤填膺的莫言中断正在创作的《红高粱家族》,用三十五...[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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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时令节中的暖意
《岁时令节》杨荫深/著,上海辞书出版社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告诉我们:中国以农业立国,男耕女织,自给自足。二十年前我在浙江浦江县一个考古现场采访,触摸到数十粒嵌在夹炭陶片中的稻谷,虽经烧结已经炭化,但形态完...[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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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焕江:文学——从“是什么”到“怎么样”
在当下,新技术革命与媒介革命不断开拓文学“疆界”和重新绘制文学“地形图”,各种“非典型”的文学样式和表达机制不断涌现,对传统的文学观念形成了切实的冲击和挑战。与此同时,“文学”——或更加准确的说——自...[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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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飞宇小说简论:超音速的“精神飞行”
毕飞宇的小说有一种奇异的基调,这种基调当中的重要元素之一是“声音”,他曾在文章中提过“音”是文字常在阅读中被忽略的另一个重要属性,声音构成了毕飞宇不可替代的风格学,也成为了他的醒目的美学标志。王威廉老...[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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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奖得主周大新 “封笔”之作写婚姻
离婚冷静期来了,新民法典来了,我们该怎么面对婚姻难题?据报道,疫情期间,所有国家的离婚率都有明显提升,很多家庭都上演着相爱的时候如胶似漆,日常生活中相安无事,离婚的时候恶言相向、怨恨四起。到底哪个才是...[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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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声:陈家村的“城里人”——兼论“陈奂生系列”的叙述视点问题
高晓声死了”,是1970年代在高晓声的故交中流传的消息。在1958年“探求者”四散之后,遣返回乡的高晓声音尘断绝,以至生死未知。因此到了1979年春天,昔日同人在南京再次见到高晓声时,确乎是恍如隔世。...[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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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朝阳医院眼科医生陶勇随笔集《目光》:见自我见众生见天地的生命书写
2020年1月,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朝阳医院眼科医生陶勇遭遇恶性伤医事件。经历生活激变与生命顿挫的他,在以新的姿态重新出发时,与好友李润共同推出随笔集《目光》(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20年10月出版),...[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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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书写与精神重塑——以王尧“西南联大”知识分子散文、随笔创作系列为例
内容提要:文学作品曾一度因“掉书袋”而缺乏审美情感为人诟病。但是也不应该忽视文学作品中“书袋”的价值。如果文学作品没有适当的“书袋”也就蜕变为缺乏厚重底蕴的肤浅写作,成为主体情感无节制宣泄的自我疆场和...[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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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新的时代经验赋形——贾兴安长篇小说《风中的旗帜》读记
贾兴安的长篇小说新作《风中的旗帜》(花山文艺出版社2020年6月出版),开篇就描写了一场尖锐的矛盾冲突,小说主人公、刚刚上任皇迷乡党委书记的王金亮需要直面群众闹事、乡政府被围的考验,气氛紧张,一触即发...[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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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迅的几篇小说:讲故事的人
不妨先来听听这则关于恋爱的故事。夏影和杜林,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望远镜是他们的媒人,在偷窥者的世界里,被偷窥者永远是无辜美好的,暗恋与被暗恋的关系从这种关系诞生的瞬间就注定了不平等性。这种不平等在两个...[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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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思维和诗性笔墨的交相辉映
近日读到《缪俊杰文集》十卷,惊喜之余,更多的是钦佩。我说钦佩,是因为与老缪虽是40年友情,熟知他是位活跃的、卓有成就的文学评论家,也知道他创作有长篇小说,还是研究刘勰的资深专家,理论批评和文学创作“双...[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