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写诗歌、小说,出书、获奖:打工文学
尽管国家和社会给予农民工极大的关注与关怀,但在文学叙述中,农民工很多时候依然是沉默的大多数。所以,周述恒“讲述农民工自己的故事”,才成为新闻。
农民工写诗歌、小说,出书、获奖,并不鲜见。每次去深圳,我都会买一份当地的报纸和文学期刊,一般都会有打工文学的专版。他们汪国真式的纯情,舒婷式的想念,青春日记体的表达,虽然身在都市,却流溢着许多乡土纯净的芬芳;虽然日子艰苦,但能映照出年轻与梦想。
他们“从枝桠交错的森林中,从小镇歪斜的石板街中走出来了。或提一个包袱,或夹一卷行李,饮泪告别家园,回首辞却父母,踏上了人生旅途的第一程”。他们是“寄居的”,是“客旅的”,祈祷在这里获得命运的偏爱:“我们一如既往地热爱生活,随遇而安,多年后我们在这里留下的可能只是出租房屋墙壁上,用圆珠笔写的一个过期手机号码。”
我们无法企望一首诗、一本小说,一定能承载多少文学史的意义,但却能真切地触摸到众多心灵的呐喊。正如周述恒所说,最期望官员和决策者来看这本书,“因为当他们更真切地看到我们的生活,听见了我们的呼唤,才能改变我们的生活。”
好的文学,往往是现实的折射。十几年前,一部电视剧《外来妹》,万人空巷,被认为是纪念改革开放14周年的最好作品之一。人们记住了赵小云的名字,她最后选择了归乡之路,办起玩具厂,成为那个时代自强自立的代表。
十几年后,当城乡信息鸿沟日益弥合,新一代农民工以及他们的子女,更善于思考与表达。他们的感情更加细腻,他们的城市体验也更为深刻。
他们中许多人依然会归乡,不过平添了几分伤感:只有临走时匆匆拍的几张彩照最能证实/那巍然矗立的高楼大厦立交大桥高速公路/就是你们十八岁的青春;他们中许多人也依然坚强: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找不到栖身的树叶/我们就再也禁不住地流泪了/可抹干泪水依然满面晴朗……
无法一一列举,但都在诉说着进城留驻的渴望,并书写着和丰富着中国人的心灵史。
从某种意义上说,现代化的进程,就是农民进城的过程。这之中,有兴奋,有欣喜,也有焦虑,有茫然。如何去释放与缓解他们内心的纠结,与如何维护他们的权益一样重要。对于先进城的人们,或许更不应忘记他们,而是学会聆听他们的心声,因为都曾从乡土中国走来,身处着同一个世界,拥有着同一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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