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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姜戎先生的小说《狼图腾》

发布时间:2010-03-24 来源于:铁血社区 作者: 佚名 点击数:

  说起姜戎先生的小说《狼图腾》,其实是闻名已久,只是因为现在的小说书价,都比较贵,ᦂ果不是因为孩子的老师要求她们在假期里读,自己也舍不得买来看的。自古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只是现在有的书,写得太糙了,让人对买书,都失去了兴趣,不过,对于姜戎先生的这本小说,应该说,买得确实值:到目前为止,在下经常有事无事的时候,就把这本小说找出来,慢慢地读,至少完整地读过了四五遍,在很短的时间里,就从新书变成旧书了,而每读一遍,都有不一样的收获,可以说是意犹未尽。因为欣赏这本小说,所以,在下来在这里谈谈读《狼图腾》的一点感悟,和众位书友一起分享一下这本小说的精彩,希望大家多多指正。

  小说是用第三人称的写法来写的,一般来讲,在文学创作上,这样的写法,就像是在写别人的故事,不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的,可在《狼图腾》这本小说里,这种写法却一点也没有影响小说的精彩,而好像只是站在第三方的角度来如实记载而已,不由得让人不得不叹服于姜戎先生的文笔。

  既然以《狼图腾》为名,肯定是离不开狼的。对于狼的了解,在下想,身为都市人的我们,了解狼的途径只有两个:一是书本上有限的知识,二是动物园那笼子里的狼。其实,对狼这一野生动物的这般了解,其实是很初浅的,读读姜戎先生的《狼图腾》就知道了。

  初读《狼图腾》,说实在话,眼睛只有跟随姜戎先生笔走的份,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思考小说所说的每一件事背后深藏的学问、道理或者思想,为什么呢?在小说里,引人入胜的精彩之处或者惊险之处是比比皆是,如陈阵单骑闯狼群、嗄斯迈母子夜斗强盗狼、毕格利阿爸带陈阵赤手空拳观猎、起黄羊、复仇、猎狼等等,而且,小说一开篇,就把读者带到了一个由三个故事组成的紧张、刺激的故事情节里去了,最关键的是,在读小说的时候,往往很容易不知不觉地就把自己置身于陈阵的身上,似乎小说里讲述的故事,就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如陈阵单骑闯狼群那一段。

  陈阵单骑闯狼群,是缘于其不听毕利格老人的忠告,抄近路所致,幸好座下骑乃是老人的大青马,否则陈阵就真以身饲狼了。

  陈阵单骑从场部抄近路回牧场,在山谷口、“距他不到40米的雪地上,在晚霞的天光下,竟然出现了一大群金毛灿灿、杀气腾腾的蒙古狼”,它们“全部正面或侧头瞪着他,一片锥子般的目光飕飕飞来,几乎把他射成了刺猬”。陈阵当时就失去了任何感觉,仿佛“从头顶迸出一缕轻微但极其恐怖的声音,像是口吹足色银元发出的那种细微振颤的铮铮声”,他“变成了一个灵魂出窍躯壳,一具虚空的肉身遗体”。

  虽然大青马最初的镇定与勇气,帮陈阵找回了镇定,“将陈阵的灵魂追了回来”,但随着狼王派出的探子去“查看他身后有无伏兵”,而他们人与马离狼群的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对死亡的恐惧共振出现了,且是越来越明显,“继而传染放大了人马共同的恐惧”,让陈阵不由得也像蒙古牧民一样,在内心里“呼唤起了腾格里:长生天,腾格里,请你伸出胳膊,帮我一把吧”。虽然这种祈祷很是虔诚,可还是不会有什么作用的,陈阵“绝望地抬起了头,想最后看一眼美丽冰蓝的腾格里”。就在这生死边缘的时候,毕利格“老阿爸的一句话从天而降,像疾雷一样地轰进他的鼓膜:狼最怕枪、套马杆和铁器”,就这句话,让陈阵与大青马是绝处逢生,就在“狼群正在等待探子,人马已走到狼群的正面。陈阵迅速将双脚退出钢镫,又弯身将镫带拽上来,双手各抓住一只钢镫”,他“憋足了劲,猛地转过身,朝密集的狼群大吼一声,然后将沉重的钢镫举到胸前,狠狠地对砸起来”,“钢镫击出的钢锤敲砸钢轨的声响,清脆高频,震耳欲聋,在肃杀静寂的草原上,像刺耳刺胆的利脸刺向狼群”,“陈阵敲出的第一声,就把整个狼群吓得集体一哆嗦。他再猛击几下,狼群在狼王的率领下,全体大回转,缩起脖子像一阵黄风一样,呼地向山里奔逃而去,连那条探狼也放弃任务,迅速折身返归队”。撤退中的狼群“井然有序,急奔中的狼群仍然保持着草原狼军团的古老建制和队形,猛狼冲锋,狼王靠前,巨狼断后,完全没有鸟兽散的混乱”。

  那一段段没有华丽词藻的文字描述,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之外,更有一种仿佛自己就是陈阵似的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就有毛骨悚然的感觉。这才开篇呀,而且这个故事还只是从观猎所引出来的。就这一个简单的故事情节,就已经给在下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而且,带来了一种按捺住那种急切的心情,让人欲罢不能,大有一口气要读完该书的渴望。也许正是这种渴望的存在,才让人忽略了去体会、去领会小说所隐含的道理。但这也充分体现出了小说在文字处理上的精彩性。说句心里话,就算在下来妄言评论这小说的时候,总有一种没有办法把小说的精彩说清楚、说明白的感觉,书到用时方恨少呀!

  一口气读完这本小说后,就随手一扔,随着时间的慢慢过去,小说就变成了过去。但在一个很偶然的时间,无意识地再一次拿起了这本小说,又一次慢慢来拜读,而这一次,让人又找到了新的体会,产生了新的看法,但这种看法也是很肤浅的,唯一比较庆幸的是,比起第一次拜读的感受,也许有了一点点的提升:震撼于狼的聪明,虽然蒙古人曾师之,但与人类相比,不得不承认还是人类的智慧与力量天下无敌。

  对于围猎,我们比较熟知的,应该是大清皇帝的木兰秋狩:皇帝的卫队从四面八方,将猎物赶向皇帝老子所在的地方,让皇帝老子和他的儿孙们过一把瘾。那么蒙古狼的围猎,似乎也应该是这样的吧,如果真这样想的话,那就是对蒙古狼认识的一个最大的错误。

  毕利格老爹和陈阵他们所看到的这群蒙古狼的围猎,充分展示出了狼的智慧:蒙古狼把围猎黄羊群的地点,选在了那片向阳面长满了黄羊最爱的青草的山坡上,而就在这山坡的背后,就是一个大雪窟。如此的地形,让蒙古狼围猎的时候,根本就不需要四面围堵了,只要把黄羊群撵过那个山坡,压进那个大雪窟里,围猎就成功了,而且连储藏的问题都解决了,那大雪窟就是蒙古狼最好的“冰箱”了。而这一点,如果没有毕利格老爹的指点,陈阵也是根本没有想到的,这岂不能说明狼也是存在着智慧的吗?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这蒙古狼和人类也是一样的,都是离不开食的,所不同的是人吃的是人食,狼吃的是狼食而已。

  蒙古狼围猎黄羊群,它们并没有像我们想像中那样,穷痨饿虾地一拥而上,撵得一个黄羊群四散而逃,逮到一个算一个,而是静静地等着最好的时机:等黄羊们的肚子吃得来是滚瓜溜圆,撑得来是跑都跑不动的时候。在发起攻击之前,狼们就像是死去的狼一样,一动不动地在那里,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当绝大多数的黄羊肚子吃得来像腰鼓的时候,狼王带着两匹巨狼开始行动了,它们闪电般地封锁了最后一个通道,而其它的蒙古狼从三个方向, “像几十枚破浪高速滑行的鱼雷,运载着最锋利、最刺心刺胆的狼牙和狼的目光”,向黄羊群冲了过去。冲进扎堆的黄羊群里,蒙古狼“扑倒几只大羊,咬断咽喉,几股红色焰火状的血液喷泉,射向空中,洒向草地,寒冷的空气中顿时充满黄羊血的浓膻腥气”,黄羊群“被这杀鸡训猴式的手段吓得拼命往山梁上跑”,而这正是狼群所希望的。

  当几头大公羊带着它们的家族被蒙古狼逼到山梁上的时候,它们也发现了自己已陷入了绝境,前面是那大雪窟,后面是狼,在这个时候,它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像山崩泥石流一般往反方向崩塌倾泻”,大公羊聚成“三五成群,肩并肩,肚碰肚,低下头坚韧锐利的尖角长矛扎枪,对准狼群突刺过去,其它还能奔跑的黄羊就跟在它们的后面”。在大黄公羊的羊角攻势下,狼群的包围线上开了一个口子,狼王就像水库的放闸工一样,静静地立在“决堤”的口子旁,当那些有速度与锐角的黄羊都冲出去之后,狼王立即率领它的部下毫不犹豫地堵上了缺口,并对剩下的黄羊开始了真正的进攻,于是,剩下的黄羊群只能折转身来,再一次跑向狼群为它们选择好的墓地_那个大雪窟。

  蒙古狼围猎黄羊群的设伏、攻击、“放水”、围堵等战法,暗合《孙子兵法》里的用兵之道,如果说蒙古狼识字,还可以说它们看过《孙子兵法》,而它们恰恰和孙武不同种族,根本就不知道世上还有这么一本兵书,为不由得不惊叹于蒙古狼的聪明呀。

  尽管蒙古狼很聪明,毕利格老爹也说他的祖先就是“师”从于狼,才灭了大金国,打败了朱元璋的首席大将常遇春,但它们和与它们共同生活在一片天之下,同一块土地上的人类相比,还是差得比较远的。

  毕利格阿爸带着陈阵,赤手空拳观摩完蒙古狼围猎后,带着全生产组的四个浩特八个蒙古包的牧民们,当然也带着狼的死对头_狗,兴高采烈去取被蒙古狼群压进了大雪窝里的狼食,不费一枪一弹,狼口夺食,一气就拉了八九车黄羊回去,正应了那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古话,而蒙古狼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带走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狼食。

  如果说蒙古狼围猎黄羊群还不能反映其聪明的话,那么,因为前有毕利格老爹他们狼口夺食,后有牧场民工盲流外来户洗劫蒙古狼的粮仓,再加上开春的掏狼崽,逼得蒙古狼发狠报复毁掉了即将交付军队的军马群,而这一仗,相信更能说明其聪明。

  按过去的情况,狼在没有吃的时候,就会去抢牧民们饲养的羊,而且相对于袭击军马群来讲,风险更小,因为羊在狼进了群之后,基本上是不会啃一声的,甚至还会围观狼啃吃自己的同伴。然而,这一次的蒙古狼却选择了有人用枪护卫的军马群,而且蒙古狼毁灭性的报复军马群,可以说是占据了“天时、地利和狼合”。

  天时,指的是那场人人都害怕的北毛风,蒙古狼群在北毛风的掩护下,从外蒙草原进入了内蒙草原,连边境巡逻的边防军都没有发现;再一个,在这群军马里,没有一匹善斗的儿马子;地利,主要是指巴图他们放牧这群军马的地点,离那个盐碱泡子非常近,蒙古狼正是利用了这个盐碱泡子,成功地猎杀了所有的军马;狼合,除了蒙古狼的团队合作外,因为失去狼崽的母狼们的加入,让狼群的攻击力不知提高了多少倍,母狼们在攻击军马的时候,其不要合的程度,可以说能与二战时期美军进攻硫磺岛时的日本“神风”敢死队相媲美。

  狼群派出巨狼牵制带着枪的巴图,尽力地阻止他靠近马群,而剩下的狼,特别是母狼,发了疯似的追着军马群撕咬,逼着没有儿马子存在的军马群一步一步地向那块盐碱泡子奔去,尽管巴图也尽力想让军马群远离盐碱泡子,什么招数都使了,可在狼的猛烈攻击下,巴图是独力难支,没有办法挫败狼群的战略战术,最后是眼睁睁地军马群被蒙古狼给赶进了盐碱泡子。等到天明的时候,牧场大小的领导都来了,看到那一地的狼迹:被奔跑的军马踩死的母狼,被狼开了膛、自己踩死自己的军马,还有只有头露在盐碱泡子里的垂死的军马,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蒙古狼的可怕与狡猾。而这种反面用语“狡猾”,不正是体现出了蒙古狼的聪明吗?

  不管蒙古是聪明也好,狡猾也罢,但在随之而来的大规模打狼会战中,在毕利格阿爸的指挥下,牧场全员动员,不也将那群曾经围猎了黄羊、袭击了军马群的蒙古狼歼灭殆尽吗?在陈阵、杨克去掏狼崽的时候,虽然母狼是费尽心机想把他们给引开,但最终不还是让陈阵、杨克追踪到了狼窝,把小狼崽给掏了出来吗?现在终于相信了“再狡猾的狼,是没有猎人聪明的”

  同一本书,反复的读,可以让人增加更多的知识,更加开阔思想与眼界的。再一次拜读《狼图腾》,却发现,小说以狼为题,看似在说狼,其实却是在说两种文化的博弈:汉人的农耕文化与蒙古人的游牧文化相博弈。

  汉人的文明发源于肥沃、适于耕种的黄河流域,崇拜的是管风调雨顺的龙王爷,过的是男耕女织的群居生活,住在河道平川,远离虎狼虫豹,吃的是五谷杂粮,为了能够有足够的粮食,或者是变得更富裕,一味向土地索取,反正河滩地比较多,这块不长庄稼就不要了,再别针辟一块就是了,整得来是植被被破坏,水土流失,可以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当然就更不知道什么生态平衡对自己生活的影响了。

  而蒙古人呢?尽管他们也受到汉人文化的影响,毕竟他们也需要与汉人打交道,且还曾经统治过这一块土地,但他们依然保持着他们传统的一年四季都在不同草场搬迁中的游牧生活。在这种居无定所的游牧生活中,与狼共舞那是肯定没有办法避免的,但正是在那种羊吃草、狼抓羊、人打狼的生活中,维持了一种生态的平衡,就像书里的毕得格老爹所说的那样,如果草原上没有了狼,黄羊、旱濑、野兔、老鼠等低等级“素食主义者”就会来抢牧羊的口粮,羊就会没有吃的,当然,羊没有了吃的,牧民也就没有吃的了,牧民把自己的羊群守好,狼就只能去捕食黄羊、旱濑、野兔、老鼠等,当人把狼食都给抢了的时候,这狼就只剩下攻击羊群了。如果草原上没有了狼,会是什么样呢?想当年,就在澳洲,当年的牧民为了发展牧业,把狼给全灭了,可以说是彻底地消除了威胁牧羊生产的最大隐患,按理说澳州的羊毛生产应该增加的,可恰恰相反,减产了,原因就在于,没有了天敌的野兔等抢了牧羊的口粮,这羊吃不好吃不饱,当然那羊毛就得减产了,最后澳洲政府又花钱去引进狼来控制野兔等,这才又把羊毛产量给弄了上去。虽然狼也确实有可恨之处,但也正是由于它们的存在,维持了草原的生态平衡。

  然而,由于汉人农耕文化经过几千年的发展,以及汉人在这块土地上一直所处的主导地位,在小说里,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传统信仰危机,以包富贵、道尔基为代表的部分外来蒙族人,不再像毕利格阿爸那样崇拜狼了,也不再相信腾格里与长生天了,他们变成了打狼的急先锋,天上的神鸟天鹅也变成了他们的下酒菜,一切都被他们给改变了,那种类似澳洲曾经发生过的事:内蒙古草原上的狼,被汽车加机枪给消灭了,或者被撵到了边境以外(幸好还有个边境的存在,否则,草原狼真可能从这世界上消失的),随着汉式定居生活在草原上出现了,草原开始一年一年退化,大片大片的草地变成了沙地,曾经水草丰美、养育过天鹅的马驹子河流域,也一样没有逃脱这个厄运,“如果听到哪个蒙古包被狼咬死了一只羊,一定会被人们议论好几天,而听到马蹄陷入鼠洞,人马被摔伤的事情却渐渐多了起来。

  在北京知青草原插队30周年时,陈阵与杨克再次回到草原,可这时的草原已经变成了“天空依然湛蓝。然而,只有在草原长期生活过的人知道,腾格里已经不是原来的腾格里了,天空干燥得没有一丝云,草原的腾格里几乎变成了沙地的腾格里。干热的天空之下,望不见茂密的青草,稀疏干黄的沙草地之间是在大片大片的板结沙地,像铺满了一张张巨大的粗砂纸。干沙半盖的公路上,一辆辆拉着牛羊的铁笼卡车,卷着黄尘扑面而来,驶向关内。一路上,几乎见不到一个蒙古包、一群马、一群牛。偶尔见到一群羊,则乱毛脏黑、又瘦又小,连从前额仑草原的处理羊都不如……”,在他们曾经生活过的离边境最近的额仑草原,“两人总算见到了连成片的稀疏草场”,“但是,不能低头看,一低头,草场便清澈见底,可以看溥地面的沙尘和沙砾。而在过去,密密的草下全是陈草羊粪马粪的腐殖质,甚至还长着像豆芽菜那样的细长灰头蘑菇”;曾经河水没马膝的千年古河,“如今已经水落石出,河床上只剩下一片湿漉漉的河沙、晒干表面的碎石和几条蚯蚓般细小的水流”;原连部所在地变成了“一片衰黄的沙草地,老鼠乱窜,鼠道如蛇,老鼠掏出的干沙一摊又一摊”,“草原无狼鼠称王”呀!。

  草原变了,连人和狗都变了。原场部蒙古族干部朝鲁的儿子骑着摩托车,背着小口径步枪在草原上打老鼠剩下的天敌_老鹰;草原上的狗,在没有了狼之后,再也没有了战斗,“只剩下了懒散和萎靡了……草原狗可能比北京城里的狗更早成为人们的宠物”了。

  草原没有了草,那还能叫做草原吗?离沙漠还有多远呀?北京的沙尘暴是怎么来的呀?不就是因为草原变成了沙漠,没有了缓冲带才这样的吗?这一切,都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看看《狼图腾》就知道了。不是说汉文化会害人,只是这种盲目的文化扩展,让草原本土文化习惯变成了历史,才带来了如此可怕的后果。

  在小说里,姜戎先生并没有开口去讲什么规律呀、精神什么的,而是通过小说故事的展现,用陈阵、杨克的经历与体会,从小说人物的角度,将人与狼、与自然的关系,展现在读者的面前,通过小说人物的对话、思想认识的转变过程,向世人说明的“人与自然”之间不可违的规律,以及现代社会的人们所需要学习的某种精神。也许,这就是在下反复拜读《狼图腾》的最大收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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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moyuz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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