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文学发展报告（2022）》】纪实文学：赓续红色文脉 讴歌建党百年

摘要：龙江大地是一片红色热土，在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之际，黑龙江报告文学发挥了文学“轻骑兵”的作用。龙江作家以饱蘸深情的文学之笔书写了发生在龙江大地上的一个个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这里有为传播马克思主义进入中国的红色通道；有为抗日战争胜利战斗在隐蔽战线上的抗战老兵；有千里迢迢挺进东北、建立解放战争根据地的延安干部团；有为培养国第一代空军飞行员而奋斗和牺牲的前辈；有新时铁人精神的代表；有为默默奉献的老科学家；还有托起中国冬奥冠军的短道速滑启蒙教练……正是这些龙江儿女用他们的热血和生命铸就了共和国的钢铁脊梁。

关键词：建党百年 纪实文学 文学书写

2021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回溯中国共产党人走过的百年历史征程，在龙江大地上留下了一串串红色的足迹。从马列主义传入中国的红色通道到中华民族14年抗战的发源地；从解放战争的根据地、大后方到扛起共和国工业的重担、托起粮食安全的中国饭碗……100年来，在龙江大地上演了无数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以非虚构的方式反映历史与现实的报告文学和纪实文学，在建党百年之际，发挥了它文学“轻骑兵”的作用。

一  传承红色基因 讴歌建党百年

有着深厚红色基因和血脉的龙江大地，不仅是中华民族14年抗战的发源地，并诞生了伟大的抗联精神，还是解放战争的根据地、大后方，为支援和保障解放战争胜利奠定了基础。为迎接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年，一批以传承红色基因、讴歌建党百年为内容的纪实文学作品应运而生。如牛升海、边瑾的《向北安》，董岐山的《峥嵘岁月――中国空军的摇篮牡丹江篇》，邢淑燕的《绥芬河，绥芬河》，申志远的《暗战黎明：我的特工生涯》等，书写了在这片红色热土上为新中国的建立做出卓越贡献的英雄们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

1945年4月23日至6月11日，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延安杨家岭中央大礼堂隆重召开。七大会期50天，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时间最长的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也是在这次会议的报告中，毛泽东主席着重指出：“东北四省是很重要的。从我们党、从中国革命的最近和将来的前途看，如果我们把现在的一切根据地都丢了，只要我们有了东北，那么中国革命就有了巩固的基础。”牛升海、边瑾创作的纪实文学《向北安》讲述了抗战胜利后，延安干部团从延安出发，一路向东北挺进，经过70多天的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到达黑龙江，建立根据地的动人故事。延安干部团中的195名干部带着延安精神，为这片土地注入了红色基因和血脉。他们领导创建的老黑龙江省根据地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第一个完整的省级人民民主政权，也是在北满地区树起的第一面红旗。在北安创办的红色军政学校共有十余所，这些东北解放区创办的第一批军政学校，为解放战争和民主政权建设培养了一大批干部和人才，因此，北安被誉为塞北小延安。

牡丹江作家董岐山的《峥嵘岁月――中国空军的摇篮牡丹江篇》再现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所航空学校在牡丹江畔创建时期的峥嵘岁月，讴歌了先辈们在极其艰苦的环境下，为培养我军第一代飞行员大无畏的自我牺牲精神和百折不挠的奋斗精神。作家通过文学的笔触使这段牡丹江的鲜为人知的红色史料跃然纸上，变得鲜活起来。

邢淑燕在《绥芬河，绥芬河》中向读者讲述了中俄边境小城绥芬河――这个红色国际秘密通道的故事。

“中国共产党在上海举行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大会决定在东北地区的绥芬河、满洲里两地设立地下国际交通站，开通上海至哈尔滨经绥芬河到达苏联海参崴、莫斯科的地下交通线，负责掩护、迎送来往于共产国际和从事地下活动的党的领导同志以及传递文件等工作。大白楼和欧罗巴旅馆，被列为绥芬河国际地下交通站的地下旅馆。绥芬河国际交通站成为中国共产党经‘上海―哈尔滨―绥芬河―海参崴―莫斯科’与共产国际联系这一红色地下交通线上的重要枢纽。”因此，绥芬河不仅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传播到中国的重要通道，在这条红色国际秘密交通线上，还留下了早期革命家李大钊、 王荷波、罗章龙等开展工人运动、组织武装斗争、往返共产国际的足迹，为马列主义在东方的传播以及中国共产党的发展壮大立下了不朽的功勋。

申志远的《暗战黎明：我的特工生涯》讲述了有着66年党龄、两次获得普京授予的“二战胜利”勋章的抗战老兵王济堂的故事。王济堂是战斗在城市隐蔽战线上的东北抗联老战士，为民族的解放斗争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同时，他也是早期公安战线和中国解放最早的城市哈尔滨的见证人。1943年，年仅13岁的王济堂加入抗联哈尔滨秘密组织，代号“小猫”，开始为中共地下党组织做情报工作。这一身份，在此后半个多世纪一直秘而不宣，连他的家人也是在2015年他荣获普京授予的“二战胜利”勋章后，才得知老爷子竟还有如此传奇的特殊身份。当时获普京授予“二战胜利”纪念勋章殊荣的抗联老兵在黑龙江省仅有4人，时有李敏和王济堂健在，等到 2020年再次颁发时，在世者只余王济堂一人。在这篇报告文学中，老人平和地向读者讲述了他的暗战经历，追忆了难忘的特工往事。

二  新时代大庆精神和铁人精神的书写

大庆精神和铁人精神是龙江四大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大庆油田发现 50周年庆祝大会上，习近平指出：“在大庆油田开发建设的艰苦环境和激情岁月里形成的以爱国、创业、求实、奉献为主要内涵的大庆精神、铁人精神，集中体现了中国工人阶级的崇高品质和精神风貌，是激励中国人民不畏艰难、勇往直前的宝贵精神财富。”

大庆精神产生于20世纪50年代末和60年代初的大庆会战。大庆精神始终伴随着大庆油田的开发和建设不断地丰富和完善，并成为激励人们奋斗的内在动力。铁人精神则是对铁人王进喜崇高思想、优秀品质的高度概括, 体现了我国工人阶级的精神风貌和中华民族传统品德的完美结合，是大庆精神的典型化和人格化。

由陆有军、张嘉孝创作的长篇报告文学《铁人精神――一面永不褪色的旗帜 铁人钻井队的新时代征程》由北方文艺出版社于2021年12月出版。

这部长篇报告文学讲述了新时代“铁人精神”的代表――钢铁1205钻井队一个个可歌可泣的传奇人物和传奇故事。大庆钢铁1205钻井队是全国劳动模范“铁人”王进喜带过的队伍，是“铁人精神”的发源地。“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石油工人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 “宁可少活20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的英雄气概是激励大庆人奋发图强的精神力量。68年来，钢铁1205钻井队转战南北，为国找油，累计钻井 315万米，并创出了4项世界纪录、15项全国纪录，为中国的石油事业立下了赫赫战功。

新时期钢铁1205钻井队以科技化和国际化的视野，完成了“铁人”王进喜“将井打到国外去”的遗愿，用自己的实力拿到了国际钻井通行证，还获得了苏丹政府授予的象征钻井施工方最高荣誉的“PDOC钻井杯”，使铁人的旗帜飘扬海外。《铁人精神――一面永不褪色的旗帜 铁人钻井队的新时代征程》的作者以澎湃的创作激情，续写了新时代铁人精神，为读者带来了久违的情感共鸣。

由大庆作家王鸿达、崔英春、红雪、杨中华、青梅、刘希文合作完成的长篇报告文学《人民楷模王启民》由党建读物出版社出版，被黑龙江省作协推荐为建党100周年重点作品图书。这部作品展示了新时代大庆人在不同方面弘扬和践行大庆精神、铁人精神新的时代内涵。

这部报告文学作品采用人物编年体形式，从王启民的童年、青年时代的人生经历写起，讲述了“新时期铁人”王启民从一个石油学院学生到“新时期铁人”和“人民楷模”的成长历程，王启民“宁肯把心血熬干，也要让油田稳产再高产”的牺牲精神无疑是对“铁人”王进喜“宁可少活20 年，也要拿下大油田”的铁人精神的接续和传承。

《人民楷模王启民》是一部气势恢宏、跨越时空、专业性和科技性强的报告文学作品。创作组通过大量细致的实地采访，收集了大量信息，还原了当事人成长的环境，将人物的理想追求、命运、情感、艰辛历程、牺牲精神等通过多样性的艺术手法交织呈现在读者面前。

从新中国成立到现在，出现了三代铁人，他们在不同的时代用自己的拼搏奋斗诠释着爱国、创业、求实、奉献的精神，也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石油工作者循着铁人的脚步不畏艰难、奋力前行。大庆本土作家宋明珠、崔英春、王晓宇、王剑飞、王冰联合创作的短篇报告文学辑《三代铁人英雄谱》 发表于《中国作家》2021年第6期。他们经过深入调研采访，为读者讲述了“三代铁人英雄――王进喜、王启民、李新民”的故事，将他们的精神以文学的方式传承。

2021年6月10日，由《中国作家》杂志社、大庆油田有限责任公司主办，大庆油田文化集团、《石油文学》杂志社协办的“三代铁人英雄谱”报告文学研讨会在北京举行。与会专家一致认为：“这几篇作品虽然短小，却选取了很多典型的故事，虽然朴实，但是作者抱着真诚的态度，写作中充满了自豪，充满了情感的力量。三代铁人对应着三个时期，一个是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时期，一个是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时期，一个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既表现了整个波澜壮阔中国石油发展的壮丽历程，也传达了一脉相承的接力接续的铁人精神。作品写的是大庆的故事、石油的故事，更是中国的故事，表达的是石油精神、铁人精神，更是中国精神和民族精神。在新的时代下，原来农业题材、乡土中国的书写逐渐在弱化，新的都市文学、城市文学在兴起，而像石油文学、工业文学有非常大的自身发展潜力，无论从阅读和书写的角度，《三代铁人英雄谱》都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启示与意义。”在黑龙江报告文学创作中，大庆报告文学作家群体是一支活跃的力量。近年来，在报告文学创作中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2021年，崔英春创作的《王启民――一生逐梦石油科技》《李新民：不舍铁人精神本色》《李雪莹：跑好新时代“三老四严”这一棒》《“中国一日，工业兴国”――我和我的206》等、刘淑婧创作的《抉择瞬间》、肖滋奇创作的《女儿的荣誉》、宫柯创作的《1960――打破魔咒的春天》、李玉明创作的《为石油守口如瓶》等报告文学作品发表，这些作品从不同视角，书写了几代大庆石油人身体力行对大庆精神和铁人精神的传承。崔英春说：“我时刻牢记‘文艺创作最根本、最关键、最牢靠的办法是扎根人民、扎根生活’，以身在油田写石油为最大幸福，以‘铁人精神’写石油人，践行一名中国作家的神圣使命。”崔英春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她常年深入基层一线采油队、钻井队，生产试验现场采访和体验生活，努力使自己从外行变成内行，近年创作了大量的报告文学作品。2020年和2021年，崔英春两次获得中国作协“深入生活，扎根人民”主题实践工作成绩突出先进个人称号。

三 张雅文：为科学家立传 耄耋之年笔耕不辍

已近耄耋之年的报告文学作家张雅文仍笔耕不辍，历时两年创作了长篇纪实文学《为你而生――刘永坦传》于2021年由黑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

刘永坦是哈尔滨工业大学教授、两院院士、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他主持研发的新体制雷达被誉为“海防长城”。2021年9月，刘永坦被中宣部授予“时代楷模”称号，他所带领的团队被称为“雷达铁军”。

2019年5月，张雅文受邀撰写刘永坦传记，但却被淡泊名利的刘永坦院士拒绝。但当他得知张雅文是推着轮椅上的老伴儿来哈尔滨采访他时，被感动了。就这样，张雅文一边照顾骨折的老伴，一边对刘永坦进行了半个多月的采访。完成哈尔滨的采访后，又深入到威海雷达基地采访。

《为你而生――刘永坦传》的创作异常艰辛。张雅文说：“我觉得，有幸走近这位荣获国家科技最高大奖的院士，亲耳聆听他的故事，近距离地触摸他的灵魂，书写他的人生，是一件很荣幸的事。但也深知，这将是对我创作实力、思想境界、知识积累等各方面的巨大考验。其艰难，就像在爬山。是老院士从不言败的精神，成为激励我前行的动力，无论是大年初一，还是因疫情小区封闭，无论我有多苦多累，我都以老院士的精神为动力，竭尽全力履行着我的创作使命，直到完稿那天。”

2021年9月，这部以刘永坦所经历的中国近百年波澜壮阔的历史为背景，以科学家的爱国心和强国梦为基调，浓缩了伟大科学家成长和奋斗的轨迹，再现了以刘永坦为核心的科研团队求真务实、从零起步，克服重重困难，潜心科研近40年自主研制新体制雷达，实现了中国海防预警科技重大创新的动人事迹的传记体纪实文学由黑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正如黑龙江省委宣传部原部长贾玉梅指出的那样：“为刘永坦院士写传，既是为科学家精神立传，也是为民族精神、时代精神代言。”然而，在9月19日举行的《为你而生――刘永坦传》新书发布会上，却没有见到张雅文的身影。原来，曾坐着轮椅陪伴她来哈尔滨采访刘永坦、并陪伴她54年的丈夫在他们结婚纪念日那天走了。丈夫的离去令张雅文肝肠寸断，非常痛苦。出殡那天，黑龙江人民出版社的领导特意派去两名同志赶到北京昌平殡仪馆，将一本带着墨香的《为你而生――刘永坦传》精装本送到张雅文手里。这部饱含着两个人心血的作品，或许是对此时的张雅文最好的慰藉。

张雅文说：“他绝不希望我就此沉沦下去，他一定希望我带着他生前的美好愿望，继续写下去，写出更多的好作品。” 2021年，张雅文的《妈妈再拉我一把》还获得徐迟报告文学奖。2022年，张雅文抚平伤痕，又开始了新的创作。这一次，她将走近冬奥，去书写冰雪奥运冠军的世界。

四  冬奥精神的文学表达

2022年2月4日，第24届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在中国北京举行。作为中国冰雪运动的摇篮，黑龙江为国家培养了大量的冰雪运动人才。如短道速滑项目的杨扬、张杰、王萌、张虹、范可欣、武大靖、任子威、高亭宇等, 花样滑冰项目的申雪、赵宏博、张丹、张昊等，他们从龙江大地滑向世界和奥运领奖台。特别是曾走出了杨扬、张杰、王、孙琳琳、范可欣、刘秋宏、王伟、孟晓雪、李红爽等十余位世界冠军和冬奥冠军的煤城七台河更迎来了高光时刻。

黑龙江的冰雪运动文化和冬奥精神为报告文学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 早在2007年，蒋巍就创作了报告文学《闪电基地――七台河，一座冰雪聪明的城市》。此后，他又三次深入七台河采访调研，创作了报告文学《为梦起飞――一座手握秒表的城市》。2021年，为了迎接北京冬奥会的胜利召开，黑龙江报告文学作家创作了一系列以冰雪运动和冬奥精神为主题的报告文学作品。如齐志的《托起冬奥冠军的人》、崔英春的《短道传奇 冰上远方》《赵小兵的“月亮”》、王洪梅的《曲春雨：冬奥会首金功臣 寒地北安达紫香》等。

七台河本土作家齐志创作的报告文学《托起冬奥冠军的人》讲述的是被誉为“中国短道速滑之父”孟庆余教练的故事。孟庆余教练是哈尔滨下乡知青，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他发现和培养出张杰、杨扬、王、孙琳琳等一大批优秀的短道速滑运动员和世界冠军，使这些矿工子弟从小城七台 河滑向世界的领奖台，为七台河成为“国家冰上运动基地”“短道速滑冠军的摇篮”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作品以平实的笔触、朴素的语言，再现了孟庆余教练为挖掘和培养中国短道速滑人才奉献一生的故事，读后催人泪下。

崔英春的《短道传奇 冰上远方》则以一位女性作家细腻的笔触，让读者跟随她的脚步走进七台河短道速滑冠军馆，走近冰上飞驰的孩子、走近那些为选拔和培养人才每天披星戴月的教练……通过他们的故事，为读者揭开了七台河成为冬奥冠军之城的密码。2022年3月4日出版的《光明日报》对这篇报告文学作品进行了介绍和推送。

大庆作家薛喜君创作的《拳心》，也是向冬奥会献礼的一部长篇纪实文学作品。《拳心》以中国拳击发展历史为脉络，以拳击恢复以来第一代传奇教练、训练大师张传良为主线，以邹市明为代表的一代又一代优秀运动员为支点，详实地再现了中国拳击三十多年艰苦历程和峥嵘岁月。是第一部书写与展示中国拳击运动历史的纪实文学作品，全书充满了人文情怀。

此外，鲁微创作的大兴安岭题材的报告文学《忠诚 写在北纬53度的祖国――记在极端环境下默默坚守的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漠河市北极村消防救援站》入脑入心，展现了最北部消防救援队伍的战斗风貌，天寒地冻身如铁，孤冷偏远心尤热。让中国最北部的一支消防应急队伍名扬大江南北。这支最北部消防救援团队荣获了国家五一劳动奖章。

该篇报告文学在2021年第10期《北极光》上发表后，北极村消防救援站的事迹迅速传遍了莽莽大兴安岭，这期杂志被征订一空。此作品又被中国消防博物馆做成了电子刊并永久收藏，在全国消防救援队伍内部引起强烈反响。这篇报告文学彰显了极地消防人的顽韧精神――寒风吹不倒，冰雪压不垮，极寒冻不走。作品是对丰厚生活的精神烛照，具有深切感人的艺术力量。

2021年，黑龙江纪实文学除上述作品外，崔英春的《红色草原》入选中国作协重点扶持项目；农垦作家吴继善的《丝路画旅》由黑龙江美术出版社出版，作家记录了百位黑龙江艺术家沿着东北亚丝绸之路历时3年，9次出行，采风写生，进行丝绸之路沿线国家文化交流的过程。

曾有着辉煌历史的黑龙江报告文学创作近年来出现了后继乏人的现象。希望有关部门充分利用网络时代传播和阅读媒介，组织和培养纪实文学的新生力量，重振龙江报告文学和纪实文学的雄风。黑龙江本土文学期刊《北方文学》2022年开辟了“非虚构”栏目，为纪实文学提供了展示的平台。

作者简介：庄鸿雁，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研究方向为地域文化；郝帅，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为文化与旅游。

原文发表在《黑龙江文学发展报告（2022）》，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22年9月出版。

（编辑：moyuz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