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川女作家东篱长篇力作《远去的矿山》出版
人民文学出版社在“关于本书”里写道:
这部小说以“我”二红的视角,讲述了两代人在渭北高原的这座煤城的生活——父亲赵忠孝和袁秀英缺乏感情基础的婚姻、生母二姑娘霞的三次改嫁,父亲和东北人肖甫光的患难之情等,人物群像生动鲜活。作者对远去的矿山的追忆,以其对生活的真实所抱持的敬畏之心,而成为一个严格的写实主义作家,她的如同生活切片一样的写作,得到陈忠实、贾平凹的肯定。
人民文学出版社资深编辑、著名作家庞俭克在编辑出版东篱小说《远去的矿山》的过程中,给东篱发来微信写道:
东篱好!大作终于处理完了。说实话,你的作品有力度。这次处理主要处理文革有关描写较多,看上去有点惨不忍睹的情节,例如云和霞姐妹被侮辱,张文远文革遭遇,赵忠孝被迫参加武斗,以及枝蔓的故事,比如大山妈等人,以上均做了处理。大作里写到了几位有亮点的人物,比如黄万成,邓殿江,大孬,肖浦光等,这都是本稿的亮色,他们会给读者以希望。我以为,他们是这部沉郁风格的作品里不可或缺的存在。分头写矿难死难者亲人的反应,角度很好。袁秀英丧葬一段,很感人。
《远去的矿山》这部作品,得到了贾平凹的充分肯定:
他在几个文学研讨会上反复提到东篱的创作。他说,我读了《远去的矿山》那书,很让我震撼,写得好啊,那么硬朗,那么扎心,那么让人感慨!
茅盾文学奖评委李国平指出:
东篱的写作是 “直面灵魂的写作”。他说,东篱打破了文学和生活的隔膜,打破了我们对生活概念化的想象。她作品的一些情节和细节,生动,真切,惊悸,也不乏震憾,带有浓重生活的质感,仿佛大山和煤岩的肌理,因为叙写生活的艰难曲折和命运的腾挪变故,读来催人泪下,欲罢不能。冷静而狂热的目光,往往更具穿透力。她的文字,的确充满生活坚硬粗糙的质感,人物生存的坚韧和对爱的不竭渴求,从艰难时世中渐次流出,常常令人难以分辨,哪些是体验实录,哪些是虚构想象,多少是作者有意的剪裁渲染,又有多少是亲历者的感情投射。
东篱的创作,多采用第一人称独白和回忆性的叙述方式,最明显的是都有一个铜川矿区背景。这是一个城乡交叉地带,黄土文化和工业文化碰撞相容的区域,有着被抛弃的历史内含和生离死别的人性内容。曾经的贡献和无畏,曾经的艰难和牺牲,曾经的崇高和辉煌,支撑这一切的底层劳动者几代人的付出,被埋于坑道的许多人的生命,作者都有塑造和表现。我们读东篱,读《远去的矿山》,会读出几代人的人生故事,善恶的挣扎与角力,向下的沉沦和向上的攀升,实际上跨越了整个共和国的历史进程。东篱的长篇小说《远去的矿山》是本份的现实主义叙事。作品通过卑微的、破碎的、分裂的、和死神搏斗、顽强向善的人物命运史的勾勒,折射出了一个大历史的背影。东篱书写的重心,则是一个老工业矿区无可避免的命运格局与路径。李国平认为,东篱是一个叙事风格较为成熟的小说家,他笔下的情节骨架和人物骨架是立体而血肉丰满的,东篱的作品貌似并不重视形式技巧和叙事节奏,却又能让人读出良好的文学修养和经典的影响。李国平还说,通读了这位女作家的全部作品,对这位生于矿工家庭,数十年来面对庸常拦阻依然坚定地走在文学路上的女性充满了敬意。
著名作家孙见喜说:
东篱老师写社会底层哀而不怨,悲而不失志向,不好把握却把握得分寸恰适。东篱《远去的矿山》,第一,描写底层生活,生动展示一线劳动者的奉献精神和纯朴的精神世界,真诚讴歌他们作为共和国支柱的忠诚和大爱;第二,展示劳动人民灵魂深处善的积淀和美的底色,这是其他权力者、资本者、知识贵族者无法与之相比的。他们纯洁而不龌龊、清苦却不牢骚,东篱写出他们的每一滴血每一颗泪都是为国家积攒块煤粒米而扎扎实实地付出。矿工们的境界使那些所谓的高尚者显出了卑污和肮脏。第三,我不愿意有人把东篱定位为批判现实主义者,这对读者是误导,对作者是误解,东篱无意于批判什么,但她的价值观明确是与这些"黑色的脊梁“(煤矿工)连在一起的。
著名作家冯积歧说,
东篱有两套笔法,散文小说都写得好。有些所谓大散文家未必会写小说,东篱的小说我读过之后,第一个感觉是,东篱是一个能坚守自己的艺术美学观的作家。我觉得,东篱的艺术美学观最核心的内容是:揭示人性,发现人性中最隐秘的部分,发现人性中其他作家还未发现的部分,这是一种很高的艺术追求,也是很艰难的艺术追求。东篱的《远去的矿山》还是有智慧的。这种智慧充分体现在她的叙述节奏、叙述方法、叙述语言上。尤其她那些人物的看似粗鄙的言词,看似却不是,其实是一种智慧——因为那样的叙述更符合人物性格,更符合这个粗俗、十分功利的时代特征。东篱是矿工出身,从小在矿工中长大,他不仅目睹着,而且深刻体验了矿工生活的艰难和不易,深知他们的有幸和不幸,他们的痛苦和欢乐,他们的初心和梦想。东篱尽最大的努力把自己的这种体验贯注在她的小说中。因此,她笔下的矿工生活是真实的,真切的,真诚的。她笔下的矿工生活有深切的感情,有饱满的温度,有独到的见解。她笔下的矿工性格丰富,没有病态,而又至情至性,是福斯特所说的圆形人物,而不是扁平人物,她用一支笔,给矿工画廊中增添了新的形象。东篱深谙,真实是艺术的生命,因此,对于矿工在现实生活中的艰难处境和无奈,东篱不迴避,用同情,怜惜的情感十分真实地把这些境况呈现给了读者,而使读者对时代的状况,人性的缺陷深入思考。至关重要的是东篱把这些矿工放在时代的大背景中去写,就像雨果在《悲惨世界》中把冉阿让放在法国93年的革命前后去写一样,使人物的性格形成和变化紧扣时代脉搏。冯积岐说,东篱是一个坦诚的作家,真诚的作家,也是一个有自己想法的作家。她再能走得远,完全在于自己的坚守和追求。
《美文》杂志副主编安黎评价《远去的矿山》:
我个人对这部稿件的基本印象是,它来自于我们身边的日常生活,内容丰厚,且可感可触,人物似乎就存在于我们身旁,异常鲜活生动; 它所涉及的命题也具有广泛的代表性——人的生存状态,人的精神形态,社会之于人的作用,婚姻与家庭的误区以及人性的善恶和生理本能等等——它传达出的信息是多种多样的,甚至可能超越了作者最初的想象和设计。比如,从矿工以及矿工子弟们的互助抱团中,可以破译出许多内容,也能窥探社会的林林总总等等。它的文笔很质朴,直来直去,不绕弯子,让读者对作者所要表达的内容和主题,一目了然。应该说,这部书稿的内容颇为丰富丰满,让人读了有酸楚之感。书稿有很强的地方烙印,尤其是对生活在这里的人,可以一一与之对号入座,“地方性”可以让作品更具特色,但因为地方性,福克纳因描写一个小镇而成了世界性的小说大师,而更多的作者却没有。这部书稿的地方性很强,它使得书稿具备了成为更有重量更有价值的作品的可能性。
国家一级作家,陕西省百优人才导师和谷评价说:
作作家东篱的率直、勤恳及辛辣给我印象颇深,她的小说多从社会底层平民的视角下笔,耳闻目睹,叙写了人们一种真实鲜活的物质与精神处境,好读且耐得思量。
陕西省评论家协会副主席,著名作家朴实评论东篱说,东篱独辟蹊径地以挖掘人性最隐秘处为主线,勾勒出了一个个难以忘怀的人物形象,故事精彩,人物刻画深刻,情节发展不突兀,尤其转承的地方处理得非常好,再加上平实而有个性的语言,颠覆了平庸无奇的传统套路。东篱的作品,体现了东篱作为一个作家的悲悯之心,同时也看出东篱是一个有格局有气象的作家!她不媚俗,不讨好,不随波逐流,不人云亦云。
铜川市文联党组书记、主席杨春胜指出:
对人的关心、对普通大众特别是劳苦大众的关注,对人的精神世界的关注是文学的天职,也是作家的使命,凡是能够引起较大社会反响的作品,大都倾注了作家的人文关怀,体现了为普通人立传画心的高尚情怀。作家深入实际、深入生活、深入群众,表达普通大众的情感,这理应成为文艺工作者的创作自觉和创作本色。东篱向来勤奋笔耕,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持续地关注社会生活、关注人的精神成长,她搞调研、做访问,大量接触创作原型,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化成思想、诉诸笔端、塑造为生动感人的艺术形象,因此就有了不断推出的一部部作品,一个个血肉丰满的艺术形象。东篱信奉忠实于现实、反映现实的创作理念,丝毫不愿意夸大和歪曲生活,他的作品情节设置得像生活本身一样真实、自然,没有丝毫的造作之感,这是我阅读东篱作品的深切感受。
2019/3/30
作者简介:
东篱,原名胡菊,女,1962年生人。现为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陕西省文化厅百人计划入选者。毕业于陕西师范大学,当过教师、记者、杂志编辑。原工作于陕西省铜川市政府研究室。 主要作品出版长篇小说《婚后不言爱》,《婚·戒》《生父》《香》,长篇小说《远去的矿山》在小说《生父》的基础上,进行了二次创作,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远去的矿山》作品特色:
女作家东篱出身于矿工之家,十几年来一直致力于煤矿生活和题材的创作,先后出版了五部长篇小说,因其矿工女儿的身份,使其创作具有浓厚的生活质感和气息。
她的长篇小说《远去的矿山》由陈忠实作序,陈忠实在序言中说道:作为矿工的女儿,那深深地刻在心灵深处的煤矿,成为东篱永远也抹不掉的黑色记忆。两代矿工在艰难的生存挣扎中,掩埋了他们的青春和梦想。而作者正是怀着对矿工的一份敬意,真实地勾画出他们的生命肖像,并以此作为纪念。因为它深深地根植于作者生于斯长于斯的那片黝黑的土地。作为矿工之女,作者试图通过他们的故事,聆听他们被岁月磨平看似已波澜不惊的过往,让那尘封已久的一段历史为我们打开。
作为女性,东篱擅长从女性的切入点来剥离生活,审视生活,展示生活最深层和最直观的面相。她的作品以女性视角,在个人生命体验中关照社会现实,表现人生,以一个现实跟踪者和记录者的身份讲述生存状态及众生百态,从最真实与鲜活的生命体验里揭示社会矛盾与问题,体现出一个女性作家少有的社会批判精神和人文理想与关怀!故而,东篱的作品向以展示现实的淋漓彻底,不遮不掩,读者从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心灵的契合而赢得读者!
陈忠实评价东篱的《远去的矿山》为“生命体验之旅”。